牟郁雯把趴在地上做小狗状的公孙德健扶起来,用手绢擦着他膝头上的泥土,轻柔却又诚挚地说:“咱俩结婚后你可不许这个样子!一个门第豪阔的大男人,这么喜欢作践自己、侍候别人,低三下四的,成什么样子!莫不要奴性惯了,婢仆成习,在外人面前现世丢脸,无端辱没了公孙家的门楣!”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哈哈哈,小可不才,这辈子只侍奉夫人郁雯姐一人!为奴为婢,在所不辞!”1797833932 岂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公孙德健的豪言落地还不到一年,牟郁雯劝诫他的话语竟然一语成谶! 十八姨太牟郁雯踩着滑竿的踏板,优雅地架起了二郎腿,高跷的脚尖直指轿夫的后脑勺,而脚底却有意无意,贴向孙副官的脸堂!雯雯姐的脚汗气味儿,随着脚趾头的曼妙扭动,直扑进公孙德健的鼻管里,那微酸淡咸的汗香味儿是那么的亲切熟悉,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多大变化。公孙德健内心激动,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自己将脸蛋口鼻凑近,大口的呼吸着十八姨太的玉足芳香。 “格格格——孙副官,脚丫子味儿好闻吗?脚上热得尽是汗,要不,劳驾你把我袜子也脱了。”牟郁雯明亮的眼眸里闪烁着娇笑戏谑的光芒,脚趾头冲着公孙德健的鼻尖又扭了扭,孙副官面红耳赤。眼前身份地位的巨大差异,令曾经的公子哥儿轻薄浮浪不再,如一个青“这还是我认识的她——我的雯雯姐么?”公孙德健听得目瞪口呆、咬牙切齿,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恨不得拔出驳壳枪来,一梭子盒子炮结果了十八姨太牟郁雯的性命! 就在公孙德健扭曲着伤疤脸暗暗发狠之时,传令的勤务兵带来了十八姨太的口信,请大病初愈的孙副官,立即赶到十八姨太的房间候命。孙德的心儿跳的怦怦直响,自己都能听见!他揣好手枪,跟在传令兵的身后,慢慢踱步到了十八嫂子的洋楼独院。1797833932 涩雏儿,颤抖着手指,为十八姨太褪下汗湿的丝袜。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引子 船过三峡,溯江而上。过了李家沱,水势渐渐变得平缓,一家人都涌到木船的船头上看风景。 “健儿呐,适才我们过那三峡夔门可是遭吓到了?你从小生在江南富贵温柔乡,早该来这险山恶水练练胆子!人生就好比这江水,总有激流险滩处,也有稳当安逸时,你看看他们,这阵不是好生地轻松自在?”一个大腹便便、身着绸衫的中年人,伸出粗胖的、戴着硕大猫眼宝石戒子的手指,指点着两岸歇脚喘气的纤夫,对身边一个五六岁模样的男孩子说道。 那孩子从小在小桥流水的江南生长,长这么大第一回见识到川江巴山的激流险峻。刚才在过“鬼望愁”等险滩时,眼见不算小的包铁木船在湍急的漩涡里打横,吓得他一张清秀的小脸变得煞白,全仗着拉纤的纤夫们雄浑粗壮的号子声壮胆,才没倒在舱中瘫软如泥。此时听到父亲问话,忍不住双眼直盯着那些衣不蔽体、浑身黝黑、瘦骨嶙峋却又肌肉虬结、仅仅靠一片烂布巾巾遮住裆下、不是草鞋就是赤脚的拉纤汉子,心想:要我像这样牛马猪狗一般的过一辈子,这人生也就罢了。 “还不是怪侬这当家的精钻小气!阿拉早说乘英国洋人的铁火轮子来渝州的,侬为省钱偏不听。说什么让健儿历练江湖,害我两母子坐这木筏子担惊受怕的。”一个身着旗袍的美艳妇人钻出船舱,风平浪静后她也站上船头“凑闹热”白相,然而江上木船毕竟不如平地,甲板稍微晃动,她穿着一双珠光发亮的高跟皮鞋的双脚便站立不稳,只吓得花容失色、惊叫连连!“妈妈!你小心些!”男孩大叫一声,勇敢地扑上去抱稳了美妇! 胖富商也伸手扶住了女人,甲板宽阔有余,他倒不担心美艳妇人跌倒江里去,只是轻挽着她的胳臂,指着她的脚哈哈大笑:“太太,不是我舍不得银元坐洋船。这趟溯江入川,为了平添旅行乐趣,正要入乡随俗。你看有哪个穿着高跟鞋子站船头的?我跟你说呵,这巴山蜀水比不得我们下江,尤其这渝州重庆,出门就是爬坡上坎的。我在这里几十年了,真真少于见到姑娘太太们穿高跟皮鞋子赶路的!偏是夫人你爱洋盘,坐个船都舍不得脱下你这双时髦宝贝鞋子!” “都怪你!嫁到你们公孙家来还没这样粗鄙撒野过!”美妇红着脸噘嘴娇嗔道。她本江南大家闺秀,豪门千金。又比丈夫小了十多二十岁,平时胖富商宠爱有加、十分地骄纵溺爱。因此上养成了不少恃骄而宠、矜贵娇嗲的习性脾气。此刻心里虽然很想舒服地脱了高跟鞋子,畅快地跣足站立船头眺望渝州风景,但多年养成的在外淑女贵妇风范憋迫得她满面羞红,难以尽情洒脱“放肆”。 “妈妈,脱嘛!高跟鞋子站不稳!”男孩也极力怂恿着母亲,他灵活的眼珠子在眼眶里咕噜咕噜转动着,小脸上竭力掩饰着嬉皮笑脸和兴奋异常的神色!他心里在大叫:“妙极了!爸爸在劝妈妈脱鞋观风景!那不是又可以……” 原来这孩子小时,父亲常年在外做生意,五岁前便一直跟着母亲生活起居。他幼时便养成了跟着妈妈睡卧的习惯,而且有着让父母头痛万分的恶习——那就是非得噙着母亲的乳头方能入睡!三岁后家长便让其独卧却寻死觅活的不肯,其母羞怒难当却又苦恼不堪,爱儿心切的年轻母亲只好每晚洗了脚,让爱子躺到被端脚头,抱着自己的一双美足睡觉。健儿常自口含着妈妈珠圆玉润的脚趾,充作馥郁香甜的乳头,沉浸入酣畅美好的梦乡……久而久之,健儿在恋母情结之外又患上了深深的痼疾“恋足癖”,只是民国初期心理精神卫生知识普遍缺乏,哪怕是殷富之家,健儿的父母对此也懵懂无知,其父还以大儒辜鸿铭老先生都写文章盛赞女人金莲妙足为例,认为有此“小癖”,无伤大雅。况且健儿虽调皮却聪明过人,乃父自然是“望子成龙”。 这一家人复姓“公孙”,祖辈即是江南富商巨室,而且仿佛是遗传了子子孙孙做生意的天赋,传到胖子公孙耀祖一代,娶了苏沪名门大小姐顾婉珍为妻,如帆得风助,生意愈加顺达红火,家资更是殷实雄厚。公孙家族不仅在江南广有财产,还积极向巴蜀内地发展。二十多年下来,公孙耀祖在渝州城里开了不少的商铺工坊,还在周边的涪陵、垫江、铜梁、璧山等地造房开厂,购屋买地,置下了庞大雄厚的基业家产!已在异乡立足生根的公孙耀祖,主要事业在兹,又爱巴蜀之地民风刚健淳厚,便索性全家一齐移居搬来! 人说“川人出川便成龙”,意思有志者顺着长江出三峡扬帆东下,便能在下江一带“镀金”后闯出一片天地。公孙耀祖来了个反其道而行之。这次回江南老家,带同夫人婉珍和五岁多的儿子公孙德健。偏要航行川江,逆流而上,直奔重庆渝州自己早已打下的江山!这样的刻意旅行安排,也是有心让健儿增长搏击奋斗的悟性和熟稔巴蜀风土人物的民风民俗。可他一低头瞥见健儿,不由得蹙起眉头摇着脑袋叹了口气—— 六岁男孩为美艳的母亲脱下高跟皮鞋,情不自禁地将鼻尖探近温热的鞋窝边,嗅着、吸着,满脸欣喜沉醉的表情!而年轻夫人婉珍娇羞地涨红着脸,只轻轻啐了一句:“可恼你这小鬼头,硬是在船上都不老实!”便将只穿着南洋进口的高级玻璃丝袜的双脚舒坦地踩上了船头的木板。她未缠过脚,一双天足丰削得当、健美自然,饱满修长的脚趾头在人肉皮肤颜色的长筒丝袜里一阵快活地翘勾扭动。 公孙德健俯下身子,鼻子靠近年轻美丽母亲那翘高的丝袜脚脚尖,酸酸馨馨、亲切熟悉的脚汗味儿更为醇正馥郁,他嘴巴大张,鼻孔急促翕动,大口地嗅闻着、呼吸着、吞咽着…… “健儿,咱们来四川了。你将在这里上学,张大……可不能对别的女人的臭脚丫子也这么迷恋啊——”顾婉珍拿丝袜脚的脚底轻轻蹭着儿子的口鼻,用翘起的脚趾头点一点健儿的额头,不无担忧地说道,美丽的娇靥抹上了一丝淡淡的愁云…… “老爷,朝天门码头到了!”几个跟班伙计叫嚷起来,纷纷攘攘地整理起大包小包的货物行李,公孙德健从妈妈的脚上抬起脑袋,以充满惊喜的目光看向那两江汇流处的泊埠码头,陡峭入云的层层阶梯和绿黄清浊两种江水由泾渭分明到混为一潭,激荡汹涌地汇流奔来,给了新鲜好奇的男孩强烈的印象冲击! 子回合 涪陵城中石板小路口,公孙德健站在湿漉漉的石板梯子上伸长了脖子,翘首盼望着郁雯那窈窕高挑的身影。这五年来,上学的路上有这道美丽的身影相伴,为公孙德健减去了不少的孤独和寂寞。 其实他原本不用如此孤寂的。这涪陵半边城都是他家的产业,城里最好的私立学堂也是他爸爸作为出资最多的校董创办的,年仅十二三岁的他在学校里不仅四书五经等“国学”滚瓜烂熟,就是算术、物理、天文等“新学”也是出类拔萃。学堂里聘请的老师,招收的学生,都对他这公孙家的大少爷、学校的“神童”低眉顺眼、逢迎巴结不及,然而他统统不待见,离大家远远的,就连家里为他包年的洋包车也拒绝坐,以小路近为借口,每日徒步上学,不准任何车夫跟班随从。 他在等他唯一“待见”的人儿——女同学“雯雯姐”! 牟郁雯是学堂国文兼历史教师牟南峰老先生的女儿,比公孙德健大了三岁左右,也在号称“涪陵公学”的私立学堂念书。由于公孙德健学智超群,竟然跟先前已跳了两级的郁雯姐同班! 十六岁的牟郁雯个子高挑挺拔,梳着两条大辫子,两只大大的凤眼又黑又亮,眼睫毛长长的,扑闪扑闪地像是对谁都露出友好的笑意。 她一身女学生的简洁装束,上身是蓝色的束腰偏扣紧身夹袄,下面是黑裙子白袜子黑布鞋,显得那么的干净利索、亭亭玉立。 学堂里的牟郁雯淡雅如兰,文静若水,待人宽厚仁善。生在清寒然则自重的“教书匠”家庭,或许是禀遵“淡泊豪富权贵”的家训,她对富家公子的公孙德健从不假以辞色。而一贯对同学老师高傲冷漠的公孙少爷,不仅对“雯雯姐”喜欢之中充满了敬畏,百般地讨好、“黏着”她,有包车不坐每日在上学的路上等她;甚至“心怀鬼胎”地幻想有朝一日做她的情郎——不,哪怕是“狗儿”!在她那洁白的袜子上印上自己深深的齿痕! 随着年龄的增长,公孙德健的恋足癖痼疾与日俱增,父母家人的放纵包容,加上偷窥过妈妈拿丫鬟下人当脚垫、脚踏子侍候等眼热心跳的场面,使他早已对雯雯姐穿着黑布鞋白袜子的双脚垂涎三尺。而有一次犯错“受罚”,他居然被雯雯姐用脚踢过踩过,于是他便故意制造这种“受罚”机会,终于有一天他的口鼻被踩到了雯雯姐的白袜脚脚底。 “神童”公孙德健使出浑身解数,玩尽花样地“扭骚”郁雯姐。原本矜持含蓄的牟郁雯面对这位“德建弟”高明的“纠缠示好”终究抵敌不住,也渐渐与这“神童学弟”亲密热络起来,两人经常相伴上下学,有时学姐免不了还要在学问上向小她三岁的公子爷“咨聆讨教”,既加深了二人之间的恩德友情,又平添了一层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对亲密情郎的懵懂爱恋。 牟郁雯唯一羞赧着恼的是,这位神童公子爷有时就是个“妖逆、怪物”!他会突然发起疯来,想尽办法脱去自己的鞋袜,然后像只狗儿样“咬”自己的脚丫! “天降吾辈俊杰,总与常人有异!你没看唐伯虎、辜鸿铭老先生等前辈的学著么?”公孙德健笑嘻嘻地对满面羞红的牟郁雯如是说。 羞涩恚怒的雯雯姐一脚蹬开德建弟伸来的涎脸,娇叱道:“滚你的什么品莲寻芳说!臭脚丫子有什么宝贝的,值得你像疯狗一样的追逐?你是堂堂的少爷才子!好好的人不做,学那肮脏龌龊狗儿,真是下贱得可以!哪天我把你关进狗笼子里,永不叫你出来,把天底下的脏东西都让你吃个够!” 公孙德健邪灵地伸出舌尖,舔一舔鼻头上雯雯姐脚底蹬踩残留下来的足汗,但觉余香犹在,忍不住满意地砸了咂嘴,朗声笑道:“我的好姐姐,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那便不是脏东西,而是天下顶尖至极的珍馐美味!但愿我公孙德健此生能住进雯雯姐为我造的笼子里,永不出来!” 面对神童学弟的惫懒无赖,郁雯姐又气又乐,同时惊讶咋舌得合不拢嘴——伸出舌头能够舔到自己鼻尖,天底下也只有这“怪物”有这份本事! 从此,学习玩闹之余,背地里郁雯也对这位神童学弟德建,有了不少的捉弄戏耍。而德建少爷对大姐姐女同学的捉弄戏耍,也是苦乐自知、甘之如饴,竟渐渐地又爱又怕——外表文静端庄,骨子里活泼调皮爱玩闹的郁雯,经常变着花样“整”这个大少爷:上下学两人独处时,喝令指挥公孙少爷为她拎算盘文具扛书包;上坡下坎累了时让他扶她背她,甚至制定了“侍候不周到受罚”的规矩,如此一来,公孙少爷鼻尖扣鞋子、嘴中塞袜子、舌头夹镊子的事便源源而至。 牟郁雯只道如此薄惩责罚,能小小教诲警戒纨绔少爷,哪料想顽劣浪子正偷偷快活如仙!如此的虐役玩闹刺激着他的勃勃情欲。终于某一天,两人放学到了僻静无人处,禁不住公孙德健的故意惹逗撺掇,牟郁雯便让他那矮小的身子趴在地上,给她当马骑。 虽说公孙少爷发育缓慢,在学校一直是个“倭寇矮子”,头顶仅仅接近郁雯姐的下颌,可他力气却不小,驮着雯雯姐有模有样地爬行起来;而郁雯撩开黑裙跨骑乘坐在男生的背上,在当时乃是惊世骇俗的举动,连声催促胯下的“小马儿”只往无人的地方去,于是两人慌乱中就近躲进了平时紧闭大门的公孙家祭祖祠堂里。 肃穆静谧的祠堂成了同学姐弟“驰骋疆场”的乐园。公孙德健背驮着佳人的娇臀吭哧爬行着,早熟的尘根早已悄悄翘起;而郁雯姐初尝骑乘驾驭之趣,双腿之间摩擦生热,胯下也忸怩异样起来……两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男女哪经得此等风流迷魂阵,当下就在公孙家祭祖祠堂里,偷偷品尝了爱的禁果…… 关门一开,福地洞天!两人自此变得更加如胶似漆!公孙少爷对这位“书香门第、小家碧玉”的女同学姐姐万分地迷恋热爱,早立志毕业后禀告父母,娶她为妻。——“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么?孩儿为公孙家迎回了一尊财神!”他连给父母的请求说辞都拟定好了。 他神机妙算,常算准祠堂寂静无人的日子,带同雯雯姐进来“骑马打仗”,而郁雯认定自己早晚是公孙家的人,对“未来夫君”的种种胡作非为也就推拒不过,只好像个贤淑恭顺的妻子应承将就“狗男人”。